尼姑庵春梦：被禁锢的修行与禁忌之恋

山间的雾气还未散尽，青石板路泛着湿润的光泽。我抱着一摞经书，踩着晨露往藏经阁走。转角处忽然传来一阵铃铛清响，一个身着灰袍的尼姑从侧殿掠过，衣袂被山风掀起时，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。

那抹若隐若现的玉色让我心头一颤。我蹲下身系紧经书带子，却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。回头时正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，那人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，眼尾的余光却在经书上掠过，像是在打量什么稀世珍宝。

"施主是来抄经的？"她的声音裹着松烟香，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沙哑，"藏经阁今日正好缺个帮手。"

二、经堂里的试探

藏经阁的檀香比外面浓了三倍。她让我坐在靠窗的蒲团上，自己却在书架间来回穿梭，时不时碰落一串佛珠。那些念珠滚到我的脚边时，她总要弯下腰去捡，发梢扫过我膝头时带着若有若无的触感。

"这卷金刚经缺了第七页，"她的手指在书脊上摩挲，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抄经时的墨痕，"要不...让我教你临摹？"

我的手正捏着蘸满朱砂的笔尖，听见这话手指微微一抖，朱红的印记歪歪扭扭地印在了经页边缘。她凑近看那道墨渍时，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耳垂，带着佛跳墙般的混合香气。

三、月下的私语

第三次遇见她是在后院的枯井旁。月光透过井口洒下来，照见她蹲在地上捡水瓢的侧脸。那枚水瓢是木制的，棱角被磨得发亮，正和她掌心的茧花完美契合。

"明日午后，去后山摘新茶。"她突然这么说，声音里裹着前所未有的决绝，"带三卷华严经来。"

我攥着衣角的手指泛白。她已经转身要走，又回头抛下一句："若是胆小，就趁早回俗家。"

四、春梦的破晓

后山的茶树开满了野蔷薇。她让我藏在茶篓后面，自己却端着青瓷茶盏往庵堂走。远处传来木鱼声时，她忽然蹲下身去系鞋带，故意让腰带滑落一半。我看见她腰间悬着的玉佩上刻着莲花，却在莲蕊处藏着一粒朱砂。

庵堂的方向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她慌乱地抓起茶篓往我怀里塞，指甲掐进我掌心时留下月牙形的痕迹。我们跌跌撞撞地钻进茶林时，身后的木鱼声已经近在咫尺。

五、修行的真相

第三天我去藏经阁时，发现昨晚那卷华严经的夹页里压着一瓣干枯的海棠。我捧着经书站在佛龛前，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铃铛声。这次她没戴念珠，而是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砖上，裙摆被她故意扯开露出膝盖以上的皮肤。

"你可知道，庵里每晚焚烧的不是经卷，"她的声音裹着夜露的清冷，"是那些想成佛却放不下的人的心。"

我正要去关窗，她忽然拽住我的袖子。窗外掠过的蝙蝠投下巨大的阴影时，我看见她眼底泛着血色的光。那抹猩红一直烧到瞳孔深处，像极了庵前那株开得妖冶的彼岸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