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忌之吻：双胞胎母亲三飞的缠绵夜曲

暮色还未完全吞噬整栋公寓楼时，三飞就已经站在403室门口了。门缝里漏出的橘色灯光在地板上拉出一道窄长的光带，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。他抬手按住门铃，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时，突然想起三天前在电梯里遇见的场景——隔着襁褓的棉布，闻到过同样的消毒水混着奶香的味道。

门开了。三飞的喉结动了动。面前站着个穿着淡紫色家居服的女人，乱蓬蓬的长发随意扎在脑后，脸上还带着未褪的妆容。但最让他移不开眼的是她肩头晃动的两个小脑袋，双胞胎女儿抱着奶瓶，像两只mini版的自己。

"进来坐。"她侧身让开门口，声音带着种疲惫的沙哑。三飞注意到她眼底的青黑，那层阴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。他跟着走进去，沙发还没坐热，就被硬塞了杯温牛奶。杯身传来的温度还没消散，女人已经转身去厨房准备晚餐。

刀铲碰撞声中飘来若有若无的争吵。双胞胎在婴儿床里你推我搡，尖细的哭喊裹着奶嗝喷出来，像两架失控的蒸汽机。三飞盯着茶几上摊开的账单，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响——是女人摔碎了玻璃杯。

"对不起。"她蹲下来捡碎片时，家居服的下摆滑到大腿根。三飞看见她腰间缠着的白色束腹带，勒得发青的皮肤下隐约可见妊娠纹。这个画面突然和记忆里那个踩着十厘米高跟鞋、裙摆开到臀部的职场精英重叠在一起。

晚餐是速冻水饺。双胞胎轮流吐奶，把整个餐桌染成乳白色。三飞看着她用手指蘸着奶渍擦净女儿的嘴角，那根食指后来又无意识地戳进自己碗里的饺子馅。这个细节像根刺扎进他喉咙，让他想起三天前在电梯里，她急着赶工PPT时被墨水染红的手指。

夜深了。双胞胎终于安静下来。女人抱着两个女儿在摇椅上打盹，碎发垂在婴儿头顶，像给三胞胎蒙上层薄纱。三飞鬼使神差地掏出烟盒，却被她突然睁开的眼震慑住——那双眼睛布满血丝，却仍泛着种野兽般饥饿的光。

"想抽就去阳台上。"她说这话时，嘴角还粘着女儿留下的奶渍。三飞穿过客厅时，听见摇椅发出规律的吱呀声，混着婴儿均匀的呼噜声，像首诡异的催眠曲。

阳台的风带着楼下的烧烤香气。三飞点燃烟卷时，身后传来拉链的金属声。他转身，看见她褪去家居服，露出被束腹带勒出痕迹的腰身。月光在她身上流淌，却照不透那层疲惫包裹的外壳。

"我需要个借口。"她说这话时，眼睛直直盯着三飞西装领口的扣子。他还没反应过来，她已经跪在地板上，手指像攀援的藤蔓般缠上他的裤扣。婴儿房里传来细微的哭闹，但此刻整个世界只剩下床椅碰撞的闷响和破碎的喘息。

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时，三飞发现自己正枕着她的大腿。她还在熟睡，嘴角挂着某种前所未见的安宁。他这才注意到，她眼角的细纹比三天前深了两道，像河流冲刷过的痕迹。而婴儿房里，双胞胎正举着沾着口水的小手，对着窗外的鸽群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