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年冬眠王的禁忌之吻:沉睡千年终遇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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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气从石缝里渗出来,冻得人骨头里都发颤。我裹紧狐裘,手中的铜灯在黑暗中投出摇曳的光。突然,一缕异香从深处飘来,混合着雪水和檀木的气味,钻进鼻腔时,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
千年冬眠王的禁忌之吻:沉睡千年终遇暖

转过第七道石阶,眼前景象让我倒抽一口冷气。一方水晶棺椁悬浮在半空,棺中躺着身着金甲的男子。他的眉眼生得极好,鼻梁高挺,唇角微扬,连睡相都透着睥睨天下的傲气。最诡异的是,他的皮肤泛着淡淡的金光,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搭在胸口,像在抚琴。

我伸手去触那层金光,指尖刚碰到就缩回来——那不是光,是薄如蝉翼的膜。忽然听见咔嗒一声轻响,水晶棺盖缓缓合上,我慌忙后退两步,却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笑声。

"姑娘倒是胆大,连皇陵禁地都敢闯?"

破晓前的初见

来人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御前带刀侍卫。他将我带去御书房时,我看见圣上正伏案批奏折。烛火把他的侧脸照得阴影重重,倒和那具冬眠的金甲男子有三分相似。

"听说你撞见了冬眠王?"圣上搁下笔,眼底泛着异样的光,"可看出什么端倪?"

我正要答话,突然听见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一个太监跌跌撞撞闯进来,手里举着块青铜令牌:"冬眠宫出事了!"

当我们赶到地宫时,水晶棺椁已经彻底破裂。那层金膜化作金色雾气消散在空中,棺中空无一物。但地面上有一枚金钉,钉尖还沾着血珠——暗红色的血珠,在雪地里格外刺眼。

重生之躯的欲望

三天后,我在御花园遇见了改变命运的人。他倚在梅树上,衣袍半敞,露出胸口一截青筋毕现的胸膛。寒风灌进去,他却纹丝不动,连睫毛上结的冰凌都纹丝不动。

"你是新来的?"他开口时,声音带着久未使用的沙哑,"朕渴了。"

我蹲下身去倒茶,余光瞥见他抬脚踢开石凳。等转身时,茶盏已经攥在一只修长的手掌里。指尖擦过时,我分明触到皮肤下流动的热流——那不是血脉的温度,是熔岩般的滚烫。

他将茶盏扣在我头顶,金汁顺着发髻流下来。我听见他倒抽气,紧接着整个人被按在树干上。他的唇贴上来时带着火辣辣的灼烧感,牙齿划过耳垂时,我突然意识到——这具躯体在冬眠千年之后,渴望的不是温暖,而是更剧烈的刺激。

金銮殿下的隐秘

那夜过后,我成了御书房常客。他总在批奏折时突然停笔,手指绕着我的发辫转圈。有一次他突然攥紧我的手腕,把我按在案头。奏折散落一地,砚台摔碎的声音和纸张撕裂的声音混在一起。

"你不怕死?"他喘息着问我,额角抵着我的肩胛骨,"朕若是冬眠王转世,你可知道忤逆的下场?"

我咬住他的耳垂,听见他闷哼一声。手指探进他腰带时,摸到一块温热的金属。那枚金钉硌在掌心,像是在提醒我——这具躯体的重生,远比想象中复杂。

千年之约

某日午宴,圣上突然举杯向我:"朕要立后。"

满殿臣子窃窃私语时,我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异色。那晚我们在御花园的凉亭里,他将我按在石桌上时,突然从袖中摸出枚血玉佩。

"这是冬眠王的信物,"他贴着我的耳根说,"若想知道真相,明晚去冬眠宫。"

夜幕降临时,冬眠宫的方向亮起幽蓝的光。我踩着积雪往山下走时,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那具重生的躯体终究没能忍住,他把我扑倒在雪地里时,金汁浸润的雪地泛起诡异的腥甜。

"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。"他喘息着说,从怀里摸出青铜令牌,"这具身体,是冬眠王的替身......"

话音未落,整座山突然剧烈震动。我看见他瞳孔猛地收缩,突然从怀里掏出那枚金钉刺进胸口。暗红色的血顺着胸膛流下来时,我终于明白——这场重生,远比想象中要危险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