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多到炸的年下乱炖:禁忌甜点里的缠绵蜜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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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末的风裹着榴莲的甜腻钻进领口,我正蹲在便利店冰柜前翻找冰淇淋,身后突然传来热气喷在脖颈上。那是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,斜挎着褪色帆布包,嘴角沾着芒果慕斯的痕迹。

肉多到炸的年下乱炖:禁忌甜点里的缠绵蜜意

"姐,要不要尝尝我的?"他递来半块草莓芝士蛋糕,手指节泛着汗珠的余温还留在锡纸边。我还没来得及拒绝,他已把甜点塞进我嘴里。草莓的酸甜在舌根炸开,混着少年口腔特有的青草气,叫人浑身发软。

一、甜点店的午后邂逅

巷口新开的甜品屋总飘着奶油香,玻璃窗上凝着一层薄雾。那天我躲雨时瞥见少年在角落独自吃着提拉米苏,手指被可可粉染得像撒了雪。他察觉我目光时突然笑起来,露出两颗虎牙,像月光撞进咖啡杯的涟漪。

三天后我们在榴莲酥摊位重逢。摊主老王总说这小子命硬,榴莲肉切得比别人多三成。我看着他用沾着椰奶的手指蘸取溢出的果肉,忽然想起小时候哥哥教我剥荔枝的样子——都是把甜腻藏在指尖的命。

二、禁忌的甜与咸

周末去他家取忘在书包里的明信片。老式居民楼飘着各家饭香,他却塞给我一盒自制柠檬蜂蜜。入口时酸得人打激灵,他却笑:"这才叫活着。"厨房里飘着煎培根的油香,他卷着袖子擦锅时露出肱二头肌的棱角,和他捧着奶油泡芙的模样恍如隔世。

那晚他送我到地铁口,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。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腕:"你尝过最辣的甜是什么味?"还没等我回答,他已把辣条塞进我嘴里。汗水顺着颌骨流进领口,带着青椒炒肉的呛劲。

三、肉多到炸的午后

周末他约我去郊外摘草莓。大棚里温度闷得人喘不过气,他却非要我试最新研发的草莓慕斯。勺子刚触到舌尖,突然停电了。手电筒的光在草莓汁里泛着粉红涟漪,他突然把我推到堆满果盒的纸箱上。

"别乱动,"他喘着说,"这是最后的测试。"我闻到他身上混合着化肥和糖霜的味道,像刚下过雨的蔗糖地。大棚外传来收割机的轰鸣,震得塑料膜沙沙作响,倒映在他起伏的后背。

四、最后的巧克力布丁

高考前夜他送来最后一份甜品。玻璃罐里晃着浓稠巧克力,表面浮着一层会化开的盐粒。他蹲在窗台剥着罐盖,肱二头肌随着动作鼓起又落下,像浪花拍打礁石。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在便利店遇见他时的场景,只是这次他递来的不是甜点,而是我的准考证。

"这是最好的调味,"他说,"甜得过头会腻,得用咸咸的眼泪中和。"我还没来得及接话,他已把布丁灌进我嘴里。巧克力在舌根化开时,我听见窗外雨声渐大,像无数颗草莓在夜色里摔碎。

现在每当我路过甜品店,总想起那些被糖霜腌渍的时光。年下崽子后来成了食品研发工程师,总爱在实验服口袋装着榴莲糖。上周他寄来新配方的辣味马卡龙,附言里写着:"甜得要命的东西,得用火辣辣的命去尝。"

我咬着带胡椒粉的外壳,突然想起那年大棚里他贴在我耳边说的悄悄话:"真正的甜,都是在滚烫里熬出来的。"窗外飘着细雨,打在晾晒的窗帘上,泛着可可粉般的深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