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蝉鸣像被煮沸的铁锅，闷热的空气裹着汗水渗进衬衫。我瘫在老旧的藤椅上，汗水浸透了后背，连呼吸都带着粘腻的咸味。隔壁传来收音机断断续续的摇滚乐，混着楼下小卖部冰柜的嗡鸣，整个世界像被关进蒸笼。

直到她推开门。

"学长，空调修好了吗？"她倚在门框上，额前的碎发沾着细密汗珠。白衬衫被汗水浸透，贴着腰线的轮廓让人心跳漏拍。我听见自己的喉咙发紧，喉咙里卡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。

"还没..."我说着就后悔了。她转身要走的瞬间，后腰带的流苏在阳光下晃动，像根细长的蛇。

被汗水浸泡的午后

从学校到这间杂货店，我们走了七次。每次见面都像撞进滚烫的热水，皮肤发烫，呼吸变得急促。她总穿着浅色衬衫，腋窝处泛着淡淡的粉色，说话时嘴角扬起的弧度能把人烧成灰。

第三天，我们在仓库整理库存。她的手指被纸箱划破，殷红的血珠顺着指节往下淌。我蹲下来包扎时，能闻到碘酒混着汗液的独特气息。她忽然抓住我的手腕，指甲陷进掌心的力度恰到好处。

"学长，你心跳好快。"

六次交叠的喘息

第五次见面，我们都没穿内裤。空调外机的轰鸣声里，她的后背贴着冰凉的金属外壳，发梢扫过我滚烫的胸膛。她咬着嘴唇说："等一下..."可我的手指已经摸索到腰间带袢，布料滑落的瞬间，连空气都跟着战栗。

最后一次是在雨天。水珠顺着天棚的裂缝往下渗，我们在纸箱堆里辗转，汗水和雨水混在一起。她反复念着"太快了"，可腰下的节奏越来越急促。当她弓起背时，雨帘外突然炸开霹雳，闪电照亮了她紧闭双眼的模样。

秘密生长的季节

"学长，你知道为什么总在出汗吗？"她说这话时正擦着冰箱里的雪糕盒。我看着她沾着冰渣的指尖，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。

"因为夏天太热。"

她突然笑起来，露出两颗小虎牙："不止是天气。"这句话飘在空气里，像浮着薄荷脑的凉茶。

后来我才知道，她早就摸清了我所有加班时段。那个装着工具箱的角落，总提前备好冰袋和湿巾。直到某天我在账本里发现夹着的便利贴，潦草的笔迹写着："19:30-20:15，仓库东侧。"

窗外的梧桐树开始落叶时，她突然不来了。最后一个电话里，她的声音裹着感冒药的苦味："学长，我该说的秘密都说了。"

我站在空荡荡的杂货店，望着窗外飘落的黄叶。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，她说："学长，你修空调的技术真好。"当时只觉得是客套话，直到某天擦地板时，发现拖把头藏着六枚不同型号的空调滤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