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出租房2：禁忌之恋！陌生租客的欲望缠绵夜

纽约的雨总是带着咸涩的潮意。
我站在公寓楼道的铁门边，雨水顺着帽檐滴落在租客递来的名片上。那张泛着冷光的卡片印着“威廉·卡特”几个烫金字，背面却印着一家古董店的地址。他穿着剪裁利落的风衣，领口翻起的毛料被雨水浸得发亮，倒映着街灯的暖黄光晕。

“房间还剩三天就交房，”我清了清嗓子，喉咙发紧，“要不先看看？”

他点点头，目光却没看我，而是盯着楼道墙角那株枯萎的绿萝。那盆植物是前租客留下的，枝叶爬满了水泥墙，像极了某年冬天遇见的醉倒在地铁站口的老诗人。

一、狭仄空间里的呼吸交错

出租房在七楼，没有电梯。威廉·卡特背着双肩包，走得不快，却也不催。楼梯拐角处漏着一截残破的扶手，他的风衣边缘时不时被勾住，发出细微的撕裂声。

“要不要换双拖鞋？”我突然想起床底压着双去年买的棉拖，粉蓝配色，现在想来实在蠢得可笑。

他愣了一下，随即露出个浅笑：“不用，我习惯光脚。”

那笑容不该出现在他脸上。三十出头的年纪，眉眼却带着种暮气，仿佛踩着刀锋在黑夜与白昼间游走。我突然想起楼下的便利店老板，总说这种人才最危险——他们像条逆流而上的鱼，浑身裹着锋利的鳞片，稍不注意就会划破皮肉。

二、床垫下的秘密

签合同那天，威廉·卡特在最后一栏龙飞凤舞地签了字。笔尖划过纸面时，墨水洇开成一朵诡异的花。我盯着那团暗红，忽然想起三天前在床垫底下翻到的信封。

信封上沾着暗褐色的锈迹，里面装着三张泛黄的底片。第一张是去年冬天的圣诞树，第二张是凌晨三点的厨房，第三张……第三张是前租客赤裸着上身，对着镜子举着刀片。

“这房子，”他忽然开口，声音闷在衣领里，“总让人想起不该记起的事。”

三、午夜的琴声

第三天凌晨两点，楼道突然亮起应急灯。我摸索着摸黑爬楼，看见威廉·卡特倚在房门框上，风衣下露出半截小提琴。琴弓划过琴弦的瞬间，整栋楼都跟着颤抖。

那曲子不像人类能拉出来的调子，像是指甲划过玻璃，又像是冰在火上熔化的声响。我站在楼下晾衣架旁，听着晾衣绳被震得叮当作响，突然意识到：这房子原本就该空着。

四、最后的租客

退房手续办得很干脆。威廉·卡特没要押金，只说：“这房子，终究要空着。”

我站在窗边看他走远，忽然想起前租客留的那盆绿萝。枝叶不知何时爬上了他家的阳台，隔着防盗网能看到几点嫩绿。雨还在下，打湿了他风衣的后背，也打湿了那株绿萝。

后来我才发现，床垫底下的信封里还藏着第四张底片。照片上是空荡荡的出租房，镜头对准的是那盆绿萝——枝条纠缠着威廉·卡特的风衣领口，像极了某年冬天遇见的醉倒在地铁站口的老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