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急通知!今日黄金回收价格暴跌50%?老股民亲身遭遇血泪教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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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老汉蹲在老城区废品站门口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的右手正死死攥着那块暗黄色金属。雨水顺着屋檐勾缝处往下淌,在水泥地面划出蜿蜒的蛇形纹路,他的裤脚早已被浸透。二十年了,每到梅雨季节总会有人找上门来,递上金灿灿的饰物或是沉甸甸的金属块,然后换来一张皱巴巴的收据和几叠钞票。可今天不一样,摊主王老板额头上渗着细密汗珠,称重时的动作比往常笨拙了三分。

紧急通知!今日黄金回收价格暴跌50%?老股民亲身遭遇血泪教训

"这批老坑金,成色足得很。"李老汉喉咙发紧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"上午在潘水桥头那家铺子,老板还跟我比划着要开三百六十的回收价。"

王老板抄起茶缸灌下半口热水,水雾顺着下巴往下洇。他翻开油渍斑斑的记录本,用拇指摩挲着某个涂改过三次的数字:"都赶上今年的雨季了。前头有主顾带来一百两九九新水,现在也只能拿二百零五。"

雨点突然密集起来,像是倒扣的筛糠在铁皮棚顶跳大神。李老汉注意到棚角堆着半人高的纸箱,最上面那层报纸还露着——"国际金价触发熔断机制"。

黄金市场的地下暗流

老城区素来是南北货商的中转站。茶行卸下龙井的同时,首饰铺子就会收到从滇黔山区运来的金砂。王老板在这行干了三十多年,旱烟锅子从晨曦未露到暮色沉沉,总记得在茶缸里泡两把陈皮。他说这东西提神,缺斤短两的时候尤其要用得着。

上周二有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人来打听行情,书卷气还未褪尽的领口沾着墨水渍。对方支支吾吾说了半天,最终掏出一枚巴掌大的麒麟玉佩,内侧刻着"光绪年造"四个小篆。王老板正在称重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摩托轰鸣,打断了他还没出口的价格。

等他转身时,年轻人已经离开。茶缸里的陈皮泡得发胀,浮在水面像是朵墨渍莲花。

金铺老板的下午茶

我在涟江路边开了间不大不小的铺子。都说做黄金生意要手快眼尖,可真正能赚大钱的,都是能看得见五步之外的路。前天后厨炒栗子的声响刚停,就有人戴着牛皮手套推门进来。他递上一块包着绸缎的金属,展开后金灿灿的光子直刺眼珠。

"这玩意产自上世纪八十年代,"对方从衣兜里摸出一叠发黄的收据,"当时打金条用的还是老法子,光淬火就淬了七遍。"

我把放大镜往物件上一架,果然看见细密的波浪纹路。这等工艺现在已经绝迹,可等我报完回收价格,对方突然变了脸色:"这么低?十分钟前对面街口还跟我比划着两百二十。"

话音未落,街道那边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。两个穿工装裤的年轻人冲进店里,挨个查看柜台下的保险柜。他们动作利落得像庖丁解牛,三两下就从账册本里翻出我刚拟的收购单。

雨天总有人算错账

老城区的雨水带着锈味。李老汉蹲在废品站门口等结果时,街角拐过来辆油罐车。司机踩着紧急制动时发出的尖啸声,在雨帘里拉出道刺耳的痕。

"说实在的,"王老板把茶缸往李老汉面前一戳,"今年每家铺子的账册都压得喘不过气来。"他伸出布满老茧的手,骨节分明得像老竹根,"前头有主顾带来一百两九九新水,现在也只能拿两百零五。"

雨点突然密集起来,像是倒扣的筛糠在铁皮棚顶跳大神。李老汉注意到棚角堆着半人高的纸箱,最上面那层报纸还露着——"国际金价触发熔断机制"。

他掏出怀表按了按,磁性的咔嗒声在雨幕中格外清晰。这物件是六十岁生日那年老伴儿给的,金壳上蚀刻着九只展翅的凤凰。当年他们把镯子典当时,对方连托盘都嫌沉。

"姓王的,"李老汉站起身时裹挟着一阵潮湿气流,"我这凤凰,你要不要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