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望与征服：爸爸的擎天柱让我看了第二集

晚餐的香气混着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时，我正蜷缩在沙发角落刷手机。爸爸端着炒青椒汤汁四溅的铁锅从厨房晃出来，余光瞥见我屏幕里闪过的艳俗封面，脸瞬间涨得通红。

"第二集？"他喉结滚动着，筷子尖戳向我攥着手机的右手，"你以为我看不懂那些露骨玩意儿？"

锅铲咣当摔在桌上，溅起的油星子落在我的牛仔裤上。我下意识抬手想擦，他却一把扣住手腕，力道大得让我关节发麻。窗外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，像根擎天立地的铁柱子。

二、书房里的交锋

被推进书房时，我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。铁门 slam 的一声闷响在狭小空间里炸开，书架上摞着的资本论和汽车维修手册突然显得刺眼。他倚在实木书桌边缘，领带歪斜着搭在肩头，喉结不停滚动。

"删掉！"他俯身凑近屏幕，热气喷在我耳边，"再敢看第二集，信不信老子——"

话没说完，我突然攥住他悬在空中的右手。书房的日光灯管发出令人牙酸的嗡鸣，我听见他指甲掐进掌心的咯吱声，就像去年换轮胎时铁锤砸在钢板上。

三、铁与肉的碰撞

当他的手掌贴上我后颈时，我突然想起上周在汽修厂看师傅换活塞的场景。油腻腻的扳手在指节间转动，金属摩擦声混着汗水味钻进鼻腔。现在他修的是我的后颈，指节骨硌在脊椎上，比那把24号梅花扳手还要生疼。

"求——"我咬着嘴唇，舌尖泛起铁锈味，"求你让我看完——"

话音未落，他突然扯住我的腰带。书房的地板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，像极了去年雨天在车库里擦发动机底壳的机油渍。只是这次沾上裤子的不是黑色油泥，而是更粘稠的东西。

四、第二集的终章

当屏幕里响起高潮声时，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。我趴在他胸口喘着粗气，能听见他心脏在胸腔里轰鸣，比去年试驾那辆改装跑车的发动机还要剧烈。他突然伸手关掉投影仪，黑暗里只剩下我们纠缠的喘息。

"不准再看第三集。"他说这话时牙齿啃在我肩膀上，咬痕深得能挤出水来。我点点头，突然想起手机支架上还插着充电线——那头连着的充电器，正是去年双十一他帮我修好笔记本电脑的那台。

五、尾声

第二天擦餐桌时，我看见爸爸腰间别着的机械表链扣。阳光透过玻璃桌面折射在金属表面，那个角度让我想起投影仪里第二集的某个画面。他正在厨房用电压锅煮玉米，蒸汽阀发出滋滋声，和昨晚书房里的动静惊人地相似。

我悄悄摸出手机，充电线还插在客厅插座上。屏幕里跳动的未读通知里，第三集的封面正泛着油亮的光。但我突然想起铁门被锁上的咔嗒声，想起他修活塞时沾着机油的虎口——那些痕迹此刻正贴着我后颈，在晨光里泛着青灰色的金属光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