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让我戴上避孕套的那天，我们撕开了禁忌的帘幕

我蹲在厨房擦洗锅具时，听见客厅传来细微的窸窣声。母亲总爱这样——没事就翻找抽屉，仿佛那些瓶瓶罐罐里藏着什么惊天秘密。直到她端着半杯咖啡踱到身后，手指戳向我腰间的钥匙串。

"去杂货店买点日用品。"她递过来一张皱巴巴的清单，最末端潦草地涂着三个字，像被墨水浸透的蚯蚓，"买避孕套。"

我攥紧购物袋的瞬间，后背突然被什么灼热的东西贴上。母亲的胸膛硌进脊椎，她呼出的热气钻进耳窝，带着咖啡残余的苦涩。"今晚……"她咬着嘴唇，指甲掐进我肩膀的力度恰到好处，既不疼，又教人浑身发紧。

十块钱塑料袋裹着的欲望

便利店收银台前挤着放学的初中生，他们叽叽喳喳讨论着偶像剧的最新剧情。我盯着货架最底层的蓝色包装，突然想起去年生日时拆开的礼物——那条母亲亲手织的毛衣，袖口还带着羊毛刺痒的颗粒感。

付款时 cashier 的目光让我慌乱，直到摸到塑料袋沉甸甸的触感。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装上的凸印纹路，仿佛能透过这层薄塑料触碰到某种禁忌的温度。地铁车厢里有人往我腿上蹭，我死死攥着袋子，指节泛白。

窗帘拉上的瞬间，世界坍塌了

钥匙插进锁孔时，门内传来某种异样的声响。推开门的刹那，母亲正跪在茶几前，裙摆卷到腰际，发丝在地板投下阴影。她听见动静抬起头，眼底泛着我从未见过的潮红，像盛夏熟透的草莓。

"你回来得比预想早。"她缓缓起身，裙摆滑落时带起细碎的窸窣。我站在原地，看着她赤着脚走向卧室，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轮廓让攥着避孕套的手指微微发抖。

那盒塑料在床头柜上沉默着

床单被汗水浸湿的区域逐渐扩大，母亲的喘息混着窗外的蝉鸣。当指尖触到包装纸的褶皱时，她突然扣住手腕，眼神凶狠得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。"慢点……"她咬住我的肩膀，声音闷得像在吞咽什么东西。

塑料袋被撕开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。我看着那层薄薄的屏障在指尖滑落，母亲的腰肢随着节奏起伏，床头的台灯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。当她弓起背时，窗帘缝隙漏进的月光恰好勾勒出脊椎的轮廓，像某种古老的符文。

窗台上的咖啡杯还冒着热气

天亮时枕边全是褶皱的床单和几片散落的纤维。母亲蜷缩在床角，晨光勾勒出她眼角细密的纹路。她伸手想触碰什么，指尖却在半空中凝滞。

"明晚……"她突然开口，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，"再去买一盒。"

我盯着窗台上的咖啡杯，突然想起购物袋里还躺着两包纸巾。窗外传来早高峰的车鸣，像某种持续不断的低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