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忌的晚餐：一场全家共享的欲望狂欢

暮色刚爬上窗棂时，厨房飘来的酱汁香就让整栋房子活了过来。林修把最后一勺蚝油淋在牛排上，油脂滋滋作响的声响混着客厅传来的说笑声，像某种隐秘的前奏曲。

"爸，你煎牛排的手艺又进步了。"女儿小夏踮着脚尖凑到他身后，顺手抄起搁在案板上的开瓶器。酒液倒进水晶杯时溅起的星子，在夕阳里折射出暧昧的光。林修望着女儿挽起的袖管下露出的臂弯，喉结动了动。

"今晚来得早，"他清了清嗓子，"你妈特意准备了——"

门铃打断了他。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踏着大理石地砖走进来，领头的是他最好的朋友程远山。四目相对的瞬间，林修注意到程远山嘴角若有若无的笑，那笑容像把生锈的刀，正缓缓切入他筑了二十年的围墙。

餐桌上的话题绕着股市和高尔夫球场转，红酒杯碰撞的声音渐渐密集。当第四道菜端上来时，林修发现自己的手肘正蹭着程远山的西装袖口。那料子上还残留着某个女人的茉莉花香，混着雪茄味钻进鼻腔。

"林总最近气色不错，"程远山夹起一块牛排时故意把叉子弄得叮当响，"该不会是最近……"他意味深长地朝林修身后努努嘴，"家里那位伺候得格外用心？"

林修的后颈泛起凉意。他转头看去，果然瞧见妻子正低着头给程远山倒酒，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灯光下，像某种诱人的邀请。

菜吃到一半，餐厅的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下去。先是忽明忽暗，接着彻底陷入黑暗。当备用灯亮起时，五个人正围坐在狭小的储物间里。林修闻到混合着雪茄灰和香烟味的空气，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龙涎香。

"这破房子，"程远山搓着领带，指节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，"总该换了吧。"

小夏突然笑出声来。她的笑声在封闭空间里炸开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清脆，却让林修莫名想起某种危险的瓷器在边缘摇晃的声音。他听见女儿说："爸，要不咱们明天就去挑新房？"

话音未落，储物间的门被推开了。当他们重新坐回餐桌时，林修注意到妻子的耳钉已经换了样式——先前那对祖母绿耳坠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程远山常戴的蓝宝石款式。

窗外的月光开始爬上餐桌，把红酒映得像血泊。林修夹起最后一块牛排时，突然想起早上看到的景象：妻子在浴室里给女儿修剪趾甲，修到大拇指时，刀片在粉色趾甲上划出的那道光，和此刻程远山举杯时露出的虎牙，竟有种惊人的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