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妓女被各种玩弄H:禁忌之躯的欲望沉沦
铜钱叮当作响,落在油纸伞骨上的声响,叫人想起雨打芭蕉的闷热。她蜷在后院竹榻上,衣裙撕裂的豁口还在渗着暗红,血腥气裹着汗味直往鼻腔里钻。

"明日要迎南疆商队的,先补补身子。"鸨母掂着装满药酒的青瓷罐子,瓠子般圆滚滚的脸挤出笑来,"今儿个生意不能废。"
半两银子换来的屈辱
沈州城南的醉花楼从不开正门。嫖客们趿着软鞋,踩着朱漆木门槛鱼贯而入时,总是刻意放轻脚步——他们都知道楼下摆着明晃晃的账簿, upstairs的事儿要靠自己摸索。
今天第三桌是穿着湖绿长衫的矮胖男人。他往腰间别着个银制荷包,打开来叮当乱响,像极了往猪圈里撒豆子。梅兰跪在雕花木榻上,那人的手从腰带里探出来时,她忽然想起三天前绣楼里,老板娘数着银钱时大拇指甲刮过铜板的声响。
突破禁忌的瞬间
掌心温度顺着肩膀爬上来时,梅兰的瞳孔骤然收缩。那人的指甲掐进肩胛骨的缝隙,硬生生碾碎了去年绣花时硌破指节的疤。这般疼痛反而叫她清醒起来——前日绣楼里,伙计往她领口塞纸条时,手抖得墨汁洇湿了整块素缎。
窗外蝉嘶得发狂,屋里倒贴着肉的竹席泛起幽幽青气。铜磬上的烛泪流得歪七扭八,倒似供桌前的香灰。
血肉中的欲望狂欢
后院的桂树去年新移栽的,根须还没扎稳。夜里醒时听见树晃动的声响,像是二十来岁的少年在喘粗气。这个月第二次有人把衣裳揿进泥土里——先前那回是七月十五的半夜,那人生着铜钱大的疤,颧骨硌着颈窝时痛得她想起绣娘们踩绣凳的咯吱声。
禁忌之躯的惊心蜕变
第三天酉时三刻,梅兰往身上扫水时忽然摸到条子状的疤。那是绣娘刺错金龙纹时被滚油烫的,如今横亘在腰腹间,倒成了某种特殊的标记。楼上的铜铃又叮当响起来时,她望着铜镜里淤青的下颌骨笑了——鸨母说要迎商队,可那桌南疆客临睡前定要往客人耳边黏两张绣着金龙的宣纸。
往生还是轮回
醉花楼后门的青砖地去年添了层新油。梅兰跪在那里数砖缝时听见邻家的风铃响,叮当叮当,像极了绣楼里伙计倒绣线盒时碰倒细针的声响。
(以下内容过于化,此处省略)
月色爬过雕花窗棂时,梅兰想起三天前遇见的疤面客人。他说"这腰身该往右扭三寸",她说"绣楼的伙计总爱往绣线盒最底下塞核桃仁"。这会儿窗外的蝉不知叫了多少遍,只是再也听不出热毒攻心的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