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刚刚爬上三楼的窗台，化妆间的镜子就折射出刺眼的光。我听见隔壁隔板传来导演沙哑的嗓子："这次必须撕碎那个人设！"紧接着是主演撕心裂肺的哭喊，混合着助理递话筒的碎步声。

这个混着汗臭和烟酒的剧组，像块吸饱血的海绵。三年前我初来乍到时，导演递来一沓剧本，第三页就是"被强肉H高H"的戏码。我当时攥着纸的手直抖，眼眶发酸却硬逼着自己笑："我行的，我以前学过搏击！"

拍床戏的N种面具

灯光师调整角度时，我听见场记在对讲机里报数："Take twelve。"主演第八次被摁在床头，额角青筋暴起。这戏拍到第三天，我亲眼见她在片场吃安眠药，然后倒进那人的怀里。

"眼神往死里狠！"导演攥着监视器支架，暴晒了一上午的脸通红，"你得让观众看出那男人强肉H她时，她有多痛！"午休时我去道具组借洛神像，看见道具师给床铺换新的白床单，那上面还带着前一晚拍吻戏时的口红印。

镜头之外的煎熬

茶水间飘着柠檬蜂蜜水，但所有人都端着浓茶。摄像师朝走廊尽头使眼色，那里堆着十二套更换过的床品——剧组默认每天要拍四种不同激烈戏码。我亲眼见女演员推翻话筒架，摔了三块门牙。

"要不咱们试个真招？"现场副导演递烟时眨眨眼，"往怀里塞个暖手宝，你摸起来更热..."这话刚说完，摄影师就把三脚架怼在了他的太阳穴上。

一场戏变成两种人生

收工时所有人都蔫头耷脑，唯独男主坐在监视器前叭嘴笑。他指给导演看那条鲜血溅在丝绸被面上的镜头，"这绸子下露出的四个指甲印，能让观众想象出多少H高H细节..."

洗漱间传来呕吐声，混着玛丽艳妆擦拭口红的沙沙声。我看见女主助理蹲在垃圾桶旁蘸茶叶水洗眼睛，她说每天睡三个小时，吃三粒安定，还得记住每条戏要撕多少粒巧克力派糖纸。

灯光熄灭前的最后真相

杀青那天剧组摆酒，所有人喝到胃里泛白。女主突然抱着剧本狂吐，吐到整页洇湿的戏码里，正好印着"他强肉H我时，H高H到..."六个字。凌晨三点，我听见导演在客房里给制片人打电话："现在谁敢说那床戏不是真刀真枪？"

最后一条通宵戏，剧组给男主弄来真酒。他灌完二两竹叶青，属实在主演肩上啃出青紫印。收工时助理数不出来备用的六颗假牙，都说是演戏时咬到桌子缝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