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侣之夜：袈裟下的禁忌狂欢
烛火在佛堂角落摇曳，她的影子被拉得老长，像是要触碰到那尊镀金佛像的莲花座。他正在诵经，低沉的梵音混着木鱼声渗进她耳膜，却比外面的雷雨更让她心脏骤停。
"施主，此时不宜叨扰。"
他合上经卷的动作极慢，指节分明的手指在竹页上划出沙沙声响。她注意到他并未戴念珠，袖口露出的皮肤白得刺眼，与袈裟形成鲜明对比。
一、袈裟下的秘密
雨点敲打铜瓦的声音忽然停了。她听见自己的喉咙发紧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。他起身时袈裟扫过地面，带起一缕若有若无的檀香，却盖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酒气。
"姑娘可是迷路了？"
这句话从他唇角溢出时，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跪在蒲团上。膝盖顶着冰冷的青石板，额头却烫得吓人。她看见他赤着脚踩过水洼，湿漉漉的脚趾在烛光里泛着淡青色。
二、欲望的低语
后院的竹林藏着间厢房。他闩上门闩时，木榫碰撞的声音比春雷还要清晰。她听见自己的呼吸在狭小空间里轰鸣，像极了山寺外的瀑布。
袈裟被他甩在椅背上，露出精瘦的后脊梁。烛光勾勒出脊椎骨的棱角，却遮掩不住腰后那道狰狞的刀疤。她指尖刚触到疤痕边缘，就被他反手扣住手腕。
"你..."
话没说完，她的唇已被堵住。檀木味混着酒气灌进喉咙，比那日偷喝的竹筒黄酒还要呛人。他力道大得让她耳膜发麻，却偏生勾起她更浓的瘾。
三、禁忌的狂欢
床笫间辗转时，佛堂的木鱼声断断续续传来。她死死咬住他的肩胛骨，却仍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呜咽。他将她压在床榻上，动作粗暴得像是要将经卷上的字都碾进她的骨缝。
"不准叫。"
他贴着她耳朵的低语带着未消散的酒意，指尖却精准地触到她的敏感处。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，只有檐角的铜铃在夜风里发出细微颤音，与床笫间的喘息混作一片。
四、黎明前的诀别
天光透进竹帘时，她看见他正对着铜镜系袈裟带子。晨露顺着竹叶滚落，在青石板上洇开暗红的痕迹。他转头看她时眼神平静得可怕，就像对待任何一个来寺里化缘的施主。
"明日寅时，山下古渡口。"
这句话说完，他已消失在竹林深处。她摸到床头那串未戴完的念珠，冰凉得像是从雪山采来的寒玉。窗外忽然传来几声乌鸦叫，与晨钟混在一处，格外渗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