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兄凶猛:禁忌之恋的缠绵与征服
夜幕降临时,林夏总爱倚在二楼栏杆上发呆。楼下的花园里,继兄沈逸正弯腰修剪玫瑰,衬衫被汗水浸透,后背线条像刀刻般深邃。她数着花瓣落地的声响,直到听见他粗重的喘息混着铁器碰撞的清脆。

“沈逸,你的衬衫又脏了。”她故意拖长了尾音。
他猛地直起身,眼神像刀子剜过来:“滚回房去。”
林夏笑得轻佻:“你这人真怪,明明比我大十岁,偏要摆出老子的架子。要不是妈非得让我喊你继兄,我宁愿当你是条疯狗。”
沈逸瞳孔骤缩,攥着园艺剪的手节节泛白。忽然,他扔下工具大步流星冲上楼,一把将她搡到墙上。林夏的后背撞在木质栏杆上,发出沉闷的咔嗒声。
“再敢胡吣,信不信我——”他凑近她的耳垂,温热的呼吸裹着威胁,“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‘疯狗’。”
林夏闭上眼,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唇角。她分明看见沈逸喉结滚动的痕迹,却偏要挤出挑衅的笑:“试试看?”
三天后,林夏放学回家时,发现母亲坐在客厅哭。沈逸靠在门框上,右手无名指戴着枚血红色戒指,在暮色里泛着妖冶的光。那戒指是外婆临终前交给他的遗物,据说能驱邪避煞,此刻却像一团跳动的火苗。
“继兄凶猛”这话,在林夏十六岁那年有了新的注解。沈逸将她推进书房,反手闩上门闩。她听见他褪去衬衫的声音,肌肉碰撞的闷响混着布料摩擦的沙沙声,像首暴烈的交响曲。
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林夏往后缩,却被他一把扯住手腕。指甲掐进掌心的疼痛让她倒抽气,抬头撞见沈逸猩红充血的双眼。
“你。”他说,咬字咬得极重,仿佛这个词就是钉进骨髓的楔子。
窗外的雨忽然下大了。沈逸的胸膛滚烫得能烤熟鸡蛋,林夏却觉得浑身发冷。当他的唇碾过她的锁骨时,她听见自己发出异样的颤音,像被雨打湿的琴弦。
“你该庆幸,”沈逸在她耳边低语,“要不是这枚戒指拴着我,你早该变成街边没人要的野猫。”
林夏突然笑了。笑得像个吃了糖的孩子,眼泪却混着雨水顺着脸颊流:“那你倒是快点,把我驯成你的宠物啊。”